那个时候,他是一个人,现在还是一个人。

        一样的医院,一样的走廊。

        好痛……

        好痛,

        好痛!

        褚卫紧咬牙关,双目全是血丝,却没有一滴眼泪。

        到最后,他也没能走进那扇门,他像一条丧家之犬,没有灵魂地在街上飘荡,不知不觉间,就走回了那间他熟悉的院子。

        院内无序地放着一些凳子,有些上头还摆着糕点、瓜果和茶杯。杯里的水早就冷却,琥珀色的茶水在夜空中冷冷地映着那轮月。

        门口放着好些花草,都是褚国梁平时伺弄的,门上的对联底色簇新,上头的毛笔字遒劲有力,正是出自褚国梁的手。

        褚卫默然地站着看了一会,而后伸手推门,发现居然没锁,他走进屋中,客厅两张八仙桌上依旧放着中午的菜肴,并且一点没少,仿若主人只是着急出门,一会就能回来。

        他扭头,看到储物柜上的蛋糕,解开包装绳打开,蛋糕是最普通的那种款式,上头画了个寿桃,“生日快乐”这四个字鲜红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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