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洛楚嘴角的笑意一滞,抬手尴尬的在唇边咳了声,“茶水没有,总该清洁的水还是有的,劳烦沈夫人指条路,好让我净净手。”

        他无辜的摊开手,沈执划伤的指头并不深,细细的一道伤,但此刻还在淌血,宽大的掌心沾了血迹和灰尘,大概是满地打滚的时候沾上的。

        姜眠对他没好脸色,并不想出声。

        沈执脸色很淡,用下巴指了厨房的方向,“厨房有,你自己过去。”

        裘洛楚忍了劲儿没再笑得没脸没皮,规规矩矩拱手作了谢。

        他转过身慢步往那间小屋走去,那没人看见的笑意里掺了些耐人寻味。

        患难鸳鸯,貌毁残废。

        真是凄惨啊……

        院子里太冷,姜眠正要推沈执回屋,又见裘洛楚慢悠悠踱步而来,像个清闲贵公子。

        简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未走?”

        裘洛楚眼神澄澈,又伸出了那根指头,不依不挠似的:“血还未止,若这般回家,家中人会担忧的——劳烦沈夫人为裘某看看,裘某求个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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