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眼中沾染了几分寂寥,转而轻笑了声:“你看你,多日未见,连脾气也未曾改——”

        “锵”的一声,刀剑破空的声音格外清晰。

        青衣猛地止声。

        一道剑尖横亘在他脖颈上,剑刃离他的肌肤不过毫米的距离,在阳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仿佛下一秒便能在他身上划出一道血线。

        姜眠这才发现,今日沈执竟佩剑而出,剑鞘平平稳稳配在身侧。

        “嘴巴用不上正途可赠予别人,”沈执单手执剑眼中干脆得没有一丝表情,“裘洛楚。”

        裘洛楚霎时不敢再嘴炮,觑着那银白的刃,身子僵直了,喉咙滚动:“我……错了,你别乱来……”

        裘洛楚抖着手,抽出腰间别着的扇子,小心翼翼地拦开了那把剑,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脑袋移开,“别激动、别激动!”

        沈执面无表情,他手腕一动,剑光凛凛,刀刃瞬间穿过扇骨斜削而下,如削泥一般,裘洛楚只来得及张大嘴,瞪眼看着上段的扇身出现一道齐整的断口,紧接啪地落地。

        最上面那根抵着扇的中指也好像感受到了剑气,指头一凉,再是一阵刺痛,随即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来,裘洛楚手抖得不像样,虚抓的半截扇子从掌心滑落。

        “啊啊啊啊啊!手指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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