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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酌难得震怒,脸色沉得能滴墨。他抱得稳当,却行得极快,身法奇诡,秦晗还未把目光从美人下颌移开,竟已然被抱入院内——他驾马急奔公主府用的时间可比这要长得多,也不知道厌酌怎么做到的。

        院里安静,平日贯没有下人伺候,此时更是半点人气也无,唯独一树春花窸窸窣窣,透影还羞。

        秦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并不温柔地丢进屋内,砸在新换的裘皮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高大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撑起了身子,跪在床上,伸手徒劳地拽厌酌垂落的广袖。

        厌酌没有动,如同一尊玉雕一般冷漠地里在原地,面无表情,眉目寡淡。目光似是而非地落在秦将军身上,那一眼极是居高临下,轻慢得惊心。秦将军好不容易回暖的体温又开始发凉,那一点点聚起的勇气,如同草上新霜,见了点天光就全碎了。

        秦晗突然间羞愧难当,却依旧垂下头,咬着牙,绝望地捏住那一片衣角,到底没有放手。

        “别气我了……”

        他低求道,声如磨砂,枯似寒鸦。

        “气?”

        美人这才动了,步履悠然,一步一字,慢条斯理靠近,“连我气什么都不知道…”

        离将军足够近了,玉指箍上将军咽喉,调情般收紧,“…就指望我消气?”

        “我……”被箍着命门,男人脆弱地抬起头,凤眸无措地睁大,瞳仁漆黑,琉璃珠似的镀了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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