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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裘软榻上影影绰绰叠着两个人影。远处望去,只见黑衣金绶,并几缕青丝缠绵榻沿,堆出十分艳丽颜色。空气里有零落水声,伴随着低低的哼喘,一派旖旎。

        蜜色的健壮男人仰面朝天躺在榻上,身上半掩不掩盖了一件绣金线的黑袍,只堪堪遮住了他半边的胸膛,健壮的蜜色胸膛上乳首却是熟妇般的艳红。他像是拽紧浮木一般把那黑袍紧紧攥在手中,侧着头低低喘着。这将军健壮丰满的臀腿打开着,露出柔腻的身体内侧,干净粗大的男根正颤巍巍地硬起。

        有瀑布似的黑发泻在他腿间,再往上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厌酌烦躁地把碍事黑发拨到一边,那发丝蛇一般迅速从秦晗臀腿里划过,冰冷柔顺,舒服得秦将军低低长叹。厌酌修长的手指正捏了一条热帕替他清理,温柔地拭去将军腿间粘稠的淫液。他敷着穴口,在阴蒂上轻轻吐着气,也不插进去,只从外头用手指把花穴揉开了。那艳红小嘴开阖着吐出灌在里头的浓精,精液顺着会阴一点点流到菊穴上,再被帕子托起裹住,艳情淫烂到了极致。男人阴户被操得红肿充血,这般轻碰,疼倒没有,却丝丝麻麻爽了起来,将军深恨自己的淫荡,正想继续咬唇咽下低吟,阴蒂却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这一口像是烟花在脑子炸响,把秦晗的理智自持轰成齑粉随风去了。将军低压极地哼了声,然后惊恐地意识到厌酌正用嘴咬他那处……这回是真躺不住了,怎能以口碰那种地方……他一想到厌酌那花瓣似的薄唇正贴着自己可耻的牝户,血就冲入头顶,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却已舍不得推拒,只能撑着酸软的身子努力往床檐退走,可立刻被那双玉手箍着腰压了回来,一条湿热软舌紧接着贴上高肿的花唇。

        “别咬那……”男人见逃不过,弓着腰崩溃地低求,耻得连牙齿都在打颤。他不敢看自己腿间景致,一双眼不知往哪出放,想夹起腿,又顾虑那人还伏在他腿间舔他…秦晗快被逼折过去,腿间流连的舌头却抓准时机刺入穴口狠狠摩擦了几个来回。也怪这将军太敏感,这下又实在过头,秦晗在极度羞耻舒爽之中,竟被舔射了。他还未曾有过如此登顶经历,甚至说不出来是爽快还是窒息,心脏响成一片鼓点,似乎捧了一泼沸血浇在上头,要把他烫坏了。

        高潮的时候眼前一片茫然空白,脑内嗡嗡,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那根舌头慢慢抽出,最后是一声笑叹:“怕什么?”

        秦晗茫然地抬起眼,寻着那声音望去,只见那美人正脆生生望着他,黑发如泼墨,眉眼似点漆,薄唇皓颈,璀璨生辉。厌酌的嘴唇润了层水色,下巴上也有淋漓的湿痕,平添三分妩媚。秦将军花了一点时间意识到,那是他自己流出去的水………想至此,脑中又是一阵嗡鸣。

        “操都操过了,还这么害羞,丢不丢人?”厌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将军耻得快昏过去的神色,和他因为高潮湿润的眸子,恨他这幅样子煽情过头,竟也挠得他自己心下细痒起来。他扯过一方新帕,用了点力道重重擦拭那将军沾满精液的腹部,在汗软皮肉上碾出一片肉红。一边仔细照顾着,嘴上却不饶人,“又弄脏了,之前岂非白搭。”

        这番话凶狠又不要脸,搞得好像做恶之人不是厌酌似的。偏偏秦晗居然真对此深信不疑,羞愧得几欲蜷缩。他权衡许久,最终咬着牙扶上厌酌玉石般的腕,布满老茧的神色大手箍着那截皓腕,像是古树盘错根节上开了一朵雪白的幽兰。

        “我来就好…”他虚弱道。

        “想自己来?”厌酌刀似的睇了他一眼,他又不笑了,蓝眼森然,把那帕子往将军雌穴上一丢,打出了健壮男人一声低喘,“也行,其他地方都帮你擦干净了,自己把穴清理一下吧。”

        他在这将军陡然瞪大了的眼睛里恶意地又补上一句,“掰开了擦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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