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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肏傻了?”

        厌酌看着秦将军有些涣散的黑眼睛,又是好笑又是嘲弄地替他捻了捻眼角。刚被破处的穴还温润湿热,厌酌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这将军抱起来趴到自己身上。男人和豹子似得伏在厌酌怀中,脊背中间一道山谷般的凹陷,一路蔓延到尾骨,腰臀盛着两弯酒窝。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收张的肩胛肌肉,随着将军的呼吸,仿佛蝴蝶扇动着翅膀。汗水让他的脊背湿漉漉地反着光,简直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似的,无处不甜软。

        秦晗还缓不太过来,他哪怕在双儿里都是顶敏感放浪的身体,初夜又被这等老手翻来覆去地肏透了,也难怪这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到了床上丢盔弃甲。他腰腹一片酸痒,腿张得太久了,几乎麻木,胸口乳尖蹭在厌酌外袍繁复的勾纹上,又是一阵颤抖。秦将军现下可以说依旧经不得碰,却偏偏被人严严实实抱在了怀里。厌酌本是没想饶过他的,但看他眼角那抹红意,到底还是心软,只好手上渡了些力,替将军揉着僵硬的腰臀,嘴里还不忘骂:

        “瞧你这紧张样子,从头到尾绷得像个石头,操狠了又扭得凶,现在疼了?等明天有你受的。”

        秦晗这时候刚回味过来,便听到这句,之前淫浪之下做出的骚样又在脑海中涌了上来,偏生同时又闪过厌酌那惊艳一笑,一时间竟不知道作何感想。体内还滑腻着,软绵绵含着射精了的肉棒,将军意识到这一点,不受控制地又绷紧了腰——分不清是想逃去,还是想夹得更紧。

        “还闹?”厌酌不轻不重打了下男人壮硕的屁股,勒令他放松。秦将军被好操了一回后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被艹服了,还是认命了,被打屁股也不躲,只安安静静趴着,他生得极俊,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皱着眉的样子透着一股凛然煞气,只可惜眼角依旧是红的。秦晗再没做出更多反抗,只默默趴在厌酌身上任人抚摸——这本就是他来此之前就该做好了的心理准备。他是以一个可笑的暖床的哥儿的身份被送到厌酌身边的,几乎可以说是与性奴无二,被肏玩本就是理所当然。如今破身后,他的某种最后的自尊便一起轻飘飘地碎了,秦晗仿佛是认命了,甚至苦中作乐地想,厌酌倒是没传闻中那么阴晴不定,甚至在床上可以称得上…温柔体贴。哪怕他有再多不甘羞耻,也不得不承认这场性爱从头到尾都是舒爽的。

        秦晗混沌地想起幼时跟着生母在欢场求生的日子。那段日子的记忆浑浊不清,时间模糊得很:青楼的夜比白天还亮敞热闹,他几乎不出房门,闷在被子里,听到一门之隔的那些呻吟和撞击。那些呻吟叫着叫着,最后往往都变成哭号,越来越小,成为一片死寂,唯独肉体拍打声彻夜不停。秦晗已经做好了被践踏,责打的准备,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风月床事于他向来是极尽肮脏与可鄙的,却没想临到头来,这事儿居然是如此好滋味。

        一个被送到别人床上伺候的哥儿,能被如此体贴地采摘,已经是凤毛麟角,主人开恩。他此时应当认命些感激,向这命运屈服了,认了这当床上玩物的命,认了这生做哥儿躲不过的劫数,去讨好他日后的主人,求欢邀宠。

        可若真是如此,秦晗这数十年苦苦挣扎,含血磨骨的攀爬,当真是都成了笑话。

        男人垂着眼,终是无声,默默咬了下唇,木头似一动不动地给人揉捏。

        厌酌捏了一回秦晗壮美的腰背,转头又想亲亲那双黑眼睛,却发现之前软成一汪水的男人此时又沉寂了下来,看那样子,与其说害羞,不如说是木然。厌酌眯着眼,欣赏了那双蒙尘的眼睛好一会,一时间拿不准自己心思——他心底里那股无名恶意被燎如野火袭原,只想看这将军崩溃的模样,撕扯那身蜜浆般的皮肉,露出猩红柔软的内脏,看那双黑宝石沉寂碎裂,溢出泪水。

        厌酌慢悠悠抚摸了好一阵男人温软的脊背,一寸寸摩挲,一寸寸思量。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终停在了秦晗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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