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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道是过来伺候我的了,现在装烈妇是不是晚了?”

        冷漠的侮辱在耳边炸响,秦晗的屁股又挨了不轻不重一巴掌,这一巴掌擦着他的花穴打在臀缝里,疼痛之余,屈辱羞耻和难以置信的酥麻一起从尾骨蹿上,电得秦将军浑身一颤,腰肢瞬间卸了力,又重重摔回床上。

        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在床上给人打屁股,最后的遮羞布只有盖在穴上自欺欺人的手。而压着他的人衣衫完整,眼底一片嘲弄和轻蔑。

        秦晗听到这句话后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像是濒死般粗重地深呼吸了几个来回,然后慢慢地,那双改在花穴上布满枪茧的大手颤抖着移开了,露出底下那口和男人完全不搭的柔软的牝穴——颜色蜜里带红,阴唇肥大,羞涩地合拢着,只留下一条小缝,随着男人的呼吸轻微地一张一缩。底下是干净的会阴和肉红色的后穴。男人的身体正因为暴露私处肉眼可见地泛起大片的潮红。

        那肉蚌景致倒是上乘,便连厌酌都看得有些眼热。越是眼热,他反倒越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以掌覆穴,在那花穴上缓慢地上下颤蹭着。将军敏感得厉害,被惊得一声哑喘,腰肢脱水之鱼也似地上下弹了弹,大腿内侧绷得肌理分明。只这么摩挲了一会,厌酌便觉得手掌底下摸到了一点湿热。再抬头看那将军,正咬着唇别过脸去,剑眉紧皱,脸上已有春色,头发被香汗打湿,蛇也似绕在他颈间胸膛,居然有些妩媚。

        “以前自己碰过?”厌酌生了些好玩的心思,两指并拢钻到花缝里细致地摸着,浅浅地在穴口刮弄,嘴上却故意辱人,“秦将军倒是比勾栏院里那些个还知趣些,摸几下便湿得很。”

        那将军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一样狠狠一颤,带动那花穴把手指绞紧,他原本湿红的脸又变得有些灰败了。他似是不敢再多看一眼,用手捂着眼,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

        厌酌笑了笑,倒也没阻止他这自欺欺人的可爱反抗。他仔细地摩挲着那口热腾腾的柔软花蕊,指腹压着柔唇间的缝隙耐心地来回扫弄,一点点把那两片肉花揉开了,露出湿润的缝隙,和瑟缩的阴蒂。厌酌调弄人的手法很是温柔老练,绕着那颗小豆来回打转,偶尔用手轻轻地揪弄。男人被扒开阴唇揉穴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腰肢像月亮似的弓在空中,随着手指揉弄的频率颤抖着,脚趾蜷缩,脚背青筋毕露。他死咬着唇,从鼻子里漏出嘶哑的闷哼。这个姿势让他胸膛高挺,两颗乳头也是果子似的成熟馥郁的润红。那个硬朗,沉默如雕像的将军逐渐软化了,变成了秋天的土壤,肥沃又湿润,冒着热气。

        秦晗这人看着英俊强壮,那口穴却比熟妇还要敏感。这么揉了会已经是春潮泛滥,湿答答黏了厌酌一手。厌酌有趣地扒开阴唇,看着那口穴可怜巴巴地绞尽,抽搐,然后溢出春水。他还没插进去呢,只是在外头揉了揉,这将军就和决堤似的,倒真是天生淫骨,知趣得很。哪怕是厌酌这种风月老手,也是头一回看到如此敏感的。他有心欺负人,却又忍不住怜惜,揉搓花穴的那手便动得愈发急促了起来,指尖拧转着阴蒂把一切下作手段用尽了。那将军被这揉穴的手欺负得丢盔弃甲,呻吟早已按捺不住,破碎的喘息随着高潮的逼近愈发尖锐。男人的腰抖得像是将死的蝴蝶,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终于,他发出了第一声抽泣似的长喘,蜷着脚趾,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他泄得又快又急,那水甚至溅到了厌酌的脸上,把他腿间的兽皮搞得一塌糊涂。将军绷着腰高潮了好一会,然后坍塌在了床上,双腿大张,花穴湿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缓不过神来。花穴处捉弄的手指没有停下,依旧在反复搓磨着充血的阴蒂。男人似乎想蜷缩起来,却奈何被厌酌压制着摊平了身体敞开私密处,他用手死死扣住脸,发出受伤野兽似的可怜呜咽。

        厌酌稀奇地撇了滴溅到下巴的淫水珠儿,对秦将军的敏感淫荡很是满意。唯独秦将军一直拿手死死盖着脸,瞧不清他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珠子,着实有些可惜。厌酌是个欲望起了不喜欢动脑子的个性,直接命令道:“手拿开,我要看看你的脸。”

        那将军用了好一会来执行这个命令。他那双手握成拳,捏的骨节发白,然后又泄气地松开,一寸寸地移走,露出他被汗水浸泡得湿漉漉的脸,咬得可怜的抿直的唇,皱起的剑眉,和泛着红的剪似的眼尾。那双眼睛蒙了层水,依旧黑,黑得几乎灼人。厌酌看着那双眼睛,喜爱得几乎想把它们挖出来放在手里盘弄,他俯下身,贴着他的睫毛,在秦晗脸上舔了一口——这一口舔舐野蛮有如野兽,配上厌酌国色天香的脸,让秦将军直接愣住了。

        厌酌素来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秦将军愣神的样子很是有趣,他就索性这么俯身压在秦将军身上,下头用手懒洋洋拨弄着男人的阴唇,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秦晗的脸颊和脖颈,轻轻叼着他的喉结撕咬。这舔舐一开始毫无情色,只像野兽嬉戏般随意,慢慢地也变了味,逐渐变成一个个粘稠的吻,落在秦晗的锁骨和胸膛上,伴随着身下一根手指捅入了花穴。

        厌酌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细致地开拓这个将军,秦晗被插入后显然更不安了,他握着拳,肌肉紧绷,又不能反抗,偏偏亦不能说被凌虐,他是舒服的,只可惜这快感过于屈辱,反倒教他对这怜惜不知所措。

        厌酌贴着他的胸膛发出闷闷低笑,含入一颗乳头舔舐,舌尖亦是温柔,讨好安抚地吮吸着乳头。将军从未被如此玩弄过,花穴被插玩,乳头被舔吸,几乎与女子承欢别无二致。偏生身体敏感贪婪得不行,乳肉和花穴都被伺侯的很是得趣。忍耐疼痛,或者是蒙受屈辱,秦晗倒还能说擅长,可此生初逢闺中极乐,忍耐如此快感却是头一遭——他几乎受不住。快感比疼痛迅速百倍地击垮他,男人咽不下呻吟,断断续续地发出呢喃般沙哑的喉音。

        将军肌肉结实,唯独胸和屁股覆着一层软肉,算他身上除了那口花穴外少数像个哥儿的地方。他的乳头被舔弄得湿漉漉的,颜色深润,种得像颗石榴籽。他已经敏感得不像话了,乳头被碰一下,底下含着手指的穴就一缩。这将军面上神情又坚毅极了,眉头紧皱,俊朗端正的脸让人看着望而却步,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他忍出了一身薄汗,胸口手臂都带着细小的伤疤,被汗水浸泡着,又性感又颇有男子气概——偏生这壮硕男人身子又浪得很,底下穴咬着手指几乎是在往里头吞,一边缩一边淌水儿。

        这穴被这温柔开拓弄得溃不成军,几时变能咬进三根指头了。秦晗吞得吃力,也显然是被弄疼了些,腿根儿抖得可怜。厌酌享受极了男人隐忍的表情,却又心软,俯下身咬他耳垂,舔弄耳后敏感的一小块皮肤,含糊地说些浑话,“怕什么,会让你舒服的,插进去你就能爽了…头一次便这么湿,以后调弄好了,天天都是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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