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纸门走进去的时候,薄溧正在看书,完全不受打扰。

        纪芝看向自己的琴,都快要到入睡的时间了,薄溧念书,她总不能弹琴扰人吧,还是去床榻上歇息吧。

        她睡得迷迷糊糊还没熟睡的时候看到薄溧也上了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下意识地想往窗外看看,但是窗关上了。

        室内有两张床榻,只是离得有点近,所以薄溧上榻她也看得到。

        尴尬的事发生了,晨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的,薄溧b她醒的早一点点,而纪芝只要有人在自己附近动弹说话就会醒过来。

        纪芝一般不在花楼里留宿,偶尔留宿是和服侍花魁的小丫鬟睡在一起,她醒过来去打水的时候纪芝也会醒过来,而且是迅速清醒的类型,并不是意识不醒的状态。

        这时候她会听到小丫鬟的嘟囔声,“你不是琴师吗,又不是做贼的,怎么听到一点动静就醒啊,要是我能多睡一会,我一定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别人怎么叫我都不会醒,哪怕是凤竹姑娘摇我我都不醒。”

        她在床上虽说意识清醒了,但不会立刻起身,只是蜷着身子想着她怕自己要是听见动静不醒过来那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两人对视,理所当然是她这个身为贱民的先侧目,于是她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反而是薄溧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你的x口有疤痕,难道你给别人做过禁脔,做过禁脔的人怎么敢来育门塾。”

        他扯开了她x前的衣襟,果然除了侧躺时的那道疤痕,其余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伤口,手臂上有被蜡油滴过的痕迹。

        但是,同时也暴露了纪芙是nV子的身份。

        薄溧立刻侧目,“你是nV子,怎么可以来都是男子的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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