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溧还没来,她一个人抱着琴走进去,并没有先占床榻,而是坐在木桌前将琴摆了上去。

        她伸手快速划过琴弦,确定来的路上琴没有任何损伤,才拿出布擦拭琴身。

        原以为同室之人还会来的再迟一点,没想到她还没擦拭完琴他就进来了。

        纪芝没有没有长眼睛,也不知道他走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只知道他拿出行李摆放了起来。

        也是,该是她先行礼问好的。

        纪芝站起身,朝薄溧作揖,“我叫纪芝,久闻薄公子大名了。”,场面话该怎么说她还是听了不少的,更不要说花楼里也有不少达官贵人进进出出,有时候不要说站着作揖了,甚至要跪在地上连头都不能抬,许多姑娘缩在地上都团成一团鹌鹑似的。

        她作完揖才抬头,看到眼前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眼型狭长,略微上挑,自是有一种大家公子自带的清贵之气,但是毕竟年纪尚幼仍带稚气,他抿着唇有点故作严肃的姿态,可是他的薄唇唇sE太YAn,要是唇角放松一些,又过浓了,总而言之是个美人。

        大约是年纪相仿,他没有想象中那么趾高气昂,也转身对她作揖回礼,然后就继续整理带过来的书了。

        听江暮说育门塾与其他私塾不同,不能带书童伴读随从来上学,凡事必须亲力亲为,但偏偏育门塾是最好的书塾,所以权贵们也不得不守礼。

        才想到江暮,他就来找纪芝了。

        “怎么样,东西都整理好了吗,整理好了的话,我们出去逛逛熟悉熟悉书院吧。”

        纪芝回头看了薄溧一眼,“那我离开一会,等会回来。”

        薄溧只是点头。

        江暮扯了扯纪芝的袖子,“我还以为你的话已经算少了,没想到他的话b你还少,我还以为他会刁难你,让你替他整理书籍的,毕竟我们两个都只能算一介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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