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杀人?”海日古左臂钳住茹翩翩的纤细手腕往上一提,后者就几乎双脚离地了,“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女人吃疼,咬紧嘴唇,眼睛能瞪出血来。力量如此悬殊,她依旧不愿退缩视线。因为男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同意。他小瞧了她,这是她的机会。

        “哼,越来越有意思了。”海日古嘟囔一句,把人丢回地上。

        “不要让你的手臂太过用力,尤其是右边,”军医阻止他,这次他用的是鞑靼的语言,“这医女虽然给你接骨接得很正,但毕竟是脱臼了,按理说应该捆扎吊起来的,你非不同意,那至少也得让它好好休息。不然留下祸患,以后想开弓纵马都是难事了。”

        “还有,她是你的恩人,没有她,你早已死了,要记住这点。”

        “我知道,那尕其。”海日古说,“所以我把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不进医帐,茹翩翩必死无疑。

        “你这里有银针吧?这女人很擅长,不过得小心监视她,她可没那么乖。”男人戏谑地笑了笑。

        被他称为那尕其的长者点了点头。“放心交给我,你去吧,记得,千万不要过于使用右臂。”他对海日古再三叮嘱道。

        海日古嗤笑了声,心道,这两天他右手做得最重的活估计就是抠弄茹翩翩的蜜穴了,于是不以为意,转身揭开帐门,走了。

        “啊,你去哪儿……”茹翩翩见他离去,心中一慌。方才他和这个军医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现在又丢下她一个人。

        “你留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长者用粗糙的汉话跟她解释,微笑的模样十分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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