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过媛娘姐,我还是想叫钧子哥继续念书,都说活到老学到老。钧子哥幼年时也上过几年的私塾,现在再将书捡起来也不迟。不为了他考什么举人进士这种,只要能考上秀才就行。我怕回头灾荒年过去,我们再回来后,这边三不五时就得服劳役。修官道,筑堤坝,挖河道,补城墙……哎,不管在哪,没有功名,徭役都不可避免!”

        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做这些,服劳役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好比补城墙来说,城墙基座需要石条。

        那么就要有人去山上采石,之后运下山,再运回城门这边。

        这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头砸的血肉模糊。

        不管什么劳役,都没有轻松一说。

        她不想自己的男人,还有日后的子嗣,都要去服劳役。

        李媛想到老宅的执着,再想想原主记忆中,每回服劳役时,家家户户的沮丧。

        还有最后没回来的人,家里挂白帆的场景,也沉重地点点头。

        “好,一会儿回去后,我和他说说这事。然后这段时间,成亲的事宜就交给我们来操持。等回头看看,谢哥能不能抽时间教一教钧子,咱们尽量来年参加童生试看看。”

        所谓的童生试,也就是县试,府试和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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