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言又平安无事的过了三个月。

        从许惑家离开,到目前为止已经整整七个月过去了,压在聂无言心底的大石头渐渐落下,他也真正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他想着许惑这个应该能在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买了画具重新开始画画,自考本科也在同时进行,他休学了三年,本来应该有的学历早已化做了浮沫,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这天,聂无言约了周何一起去江边垂钓,是周何钓鱼,聂无言画画。

        周何是聂无言在村子里认识的那个爱钓鱼的男子。

        他们如约来到江边,撑开大遮阳扇,摆放好所有的画具,两人温馨美好的一天就此开始了。

        十四天前夜里,许惑的床边跪着一个全裸着的,满身鞭痕的瘦弱俊俏的男子。本来应该兴致勃勃和他养的玩具做爱的许惑却是没有半点兴致。许惑光着上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那种焦急和暴躁好像是从未有过的。

        耿汉着急忙慌的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一个长相与聂无言十分相似的男孩子回来,把他送上了许惑的床,又慌慌忙忙把屋里那个满身是伤的带走。

        从许惑房里出来后,给那个光不溜秋的男子披了一条毯子。耿汉转身看向紧关的卧室的门,不由得为自己拧了一把汗,嘟囔着,“希望这个能让惑爷满意吧。”

        耿汉刚刚感叹完,那扇门就打开了,他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了。

        “惑……惑爷,您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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