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聂无言浑身酸痛,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他已经不在许惑宫殿般豪华的家里了。而是在一间简陋的房间中,他床边坐着许惑的心腹耿汉。

        自从聂无言来了以后,耿汉已经三年没有处理过自家惑爷的玩具了,但他依旧熟练。

        “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耿汉递上一个信封,开始处理聂无言,平静的说,“还有银行卡,卡里有九千万。密码是你生日,卡也是用你身份证开的。也永远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有关惑爷的一切。你是惑爷玩的最久的一个玩具,钱也是给得最多的一个,我的建议是今天之内离开巍城,回家也好,出国也行,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惑爷的眼前。”

        耿汉说话的语气没有温度,和他的老板一样,总是冷冷的,给人一种明明就在眼前,却是触不可及的遥远。

        聂无言强撑着身子接过耿汉手里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点头,“好的。我会永远离开这里的。”

        “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可以的吧?如果不可以我就再留一会儿,照顾你。”

        耿汉当然不是真的有事,只是随口胡诌的一个脱身的借口,关心聂无言的话也只是场面话,聂无言当然听得出来。

        察言观色,可谓是聂无言在许惑身边学得最好的一门课了,他也学着客气起来说:“我自己可以,就不劳烦耿先生了。”

        “那行,我走了。”耿汉转身时,还说了一句,“你最好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聂无言低眸沉思,耿汉说的话,也是他本来的打算,经过了这一次血的教训他也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只能砥砺前行。

        等耿汉走远了,聂无言也跟着离开了。他去买了一个手机,他已经三年没有碰过任何的电子设备了。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曾经的家人朋友,用手机定了去龙城的票。在龙城买了一栋别墅,随便收拾一下住了几天,就换了一个小县城租了个单间住了一个星期。然后,又换了地方,在那里找了个厂上班,半个月后,又换地方。

        后面的三个月里他一直在换城市,换住处,像流浪在外的旅人,孤寂、没有安定之处。每离开一个地方他选择的路线都是偏僻的,选择的交通工具也都是不需要身份证的。兜兜转转,他终于在边远山区的一个叫梧县的小县城里安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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