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惑一手粗暴抓起聂无言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另一只手掀起睡袍掏出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就往聂无言嘴里塞。

        “吃下去。”男人无情地命令道。

        聂无言也不犹豫,强忍着发根处的疼痛,张嘴含住许惑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取悦男人,性器就恶狠狠地捅入喉咙的深处。

        三年的调教,聂无言早已对这种异物深入喉咙深处带来的感觉习以为常了。他由着许惑的性器在自己嘴里粗暴地深入浅出。聂无言如往常一般乖巧地服侍着许惑粗硬的性器。

        许惑的性器重重地在聂无言嘴里戳到喉咙深处,又粗又长的性器好像要把聂无言的喉咙捅破了一般,狠戳了几十下之后许惑才微微觉得消气了,停下动作命令道:“给我吸出来。”

        无言自从到了许惑的囚笼,就真的人如其名变得无言了。他跪在许惑的胯间卖力地吮吸着许惑勃起的性器。嘴里尖利的小虎牙被他小心地藏起,生怕它触碰到许惑矜贵的性器。

        在做了几次深喉后,将性器吐出,伸出舌头舔舐许惑的龟头。他软红的舌尖灵活地在龟头上舔吻,在听到许惑粗重的喘息声后就又将整个性器吞入,他很拼命,一直吞到性器的根部。直到入无可入才停止深入。

        聂无言感受着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摩挲,感受着它炽热的温度。他每一次深处后都不会马上吐出,他每次都要吸到许惑闷声低哼,才将性器缓缓吐出。即使每一次性器插入的第一秒就让他难以呼吸,脑中缺氧窒息,他将所有的不适忍下,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己的主人,给许惑的所有都是他所能为的极限。

        聂无言来回吮吸着,一直给许惑弄了半小时,才给他吸出来的。浓稠的精液射在聂无言的嘴里,吞咽的速度赶不上许惑射精的速度,他的两边腮帮子都胀满了,嘴巴紧贴着许惑的性器,不敢流一点空隙,不让一点精液流出。

        等聂无言一滴不剩全部吞下许惑的精液后,男人才满意地抽身从聂无言嘴里出来。

        许惑蹲下身来,伸手擦了擦聂无言干净的嘴角,“真的是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聂无言低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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