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安的声音很轻,半是喟叹,半是无力,“严覆被抓,如果被有心人借题发挥,对严氏的企业形象是毁灭性的打击,我父亲……不会管他们了。”

        秦卿卿揣度着,“他们”指的应该是严覆和他的母亲。比起企业名声,陪伴多年的情人,甚至儿子都可以舍弃,这种畸形的家庭关系令秦卿卿心惊。

        “你还记不记得,你被绑架的时候,我第一个赶到。”

        “你还受了伤,谢谢你。”

        “我能第一个救你,是我一早就知道这是严覆的手笔。”

        “我知道。”

        秦卿卿对严暮安的观感十分复杂,哪怕他一直对自己都很友好,并且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她对这个男人一直心存怀疑,再加上总觉得严暮安对自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所以秦卿卿一面感激他,一面也同他保持距离。

        可是现在,真相揭开,她对这个男人的观感更复杂了。

        有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严暮安清了清嗓子,“无论你相不相信,订婚宴的时候,我限制你出门,其实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要跟晚仪订婚以来,严覆就一直心情不佳,今天早晨他的状态更是奇怪,一个人对着镜子叨咕了很长时间,上午还往他自己买的那个公寓去了一趟。我怕订婚宴上人多容易起事端,所以干脆让你在一个安全的屋子里呆到订婚宴结束,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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