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安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我清楚得很,严覆对秦卿卿的确有一种占有欲,但他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的。”
“所以你就包庇他,一次又一次伤害卿卿?”
白悬语带讥诮,笑容倨傲,即便礼貌地弯着唇,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觉得他真的在笑,有种冰雕般的寒气瘆人。
这句话的杀伤力很大,最起码对严暮安来说,比游荡的多次诘问有效。
严暮安肉眼可见的挣扎了。
“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少了几分先前的犹疑,感伤更重。
严覆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可以息事宁人的限度,只怕今天过后,要去跟孙晓宇做伴了。
严暮安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确知道他们在哪,在严覆自己买的公寓里,虽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发现了他的资金流出,所以留意了一下。”
游荡等的就是这句话,拉起严暮安就往外面走,“现在就带我们去。”
“等一下。”严暮安走到赵晚仪的身旁,伸手将她侧脸的头发用手指卷了一下,掖在她耳后,“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赵晚仪乖顺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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