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安的指尖轻轻地擦过照片上的某一处,再抬头,笑意已经几近消失,“那又怎么样呢,我是秦小姐的粉丝,有这点私心,也不过分吧。”

        “到底是私心还是蓄谋已久,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可能实现——那个证据,我会找到的。”

        门外的秦卿卿怔住了,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回来。

        那还是很久之前的一场演出,早在徐墨予那小瘪犊子闹着要换女主角之前,谢幕的时候,隐约间是有一个男人上前给她献花。男人长得什么样她只是一瞥,没有太过留意,只记得那束花——一大束白玫瑰中间,夹着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犹如众星拱月一般美艳高贵,可是她不喜欢,太单调,又太孤单了,所以下了台之后,就把花留在了休息室,拿花瓶养了两周。

        那个印象里西装革履的观众,如今微妙地和严暮安的五官重合上了。

        她又想起来他说——“你就是最美的红玫瑰,为了看你的演出,我特意从国外赶过来。”

        令秦卿卿惊心地、超越时间线的初遇。

        游荡和严暮安结束了紧绷的对话,还能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看见秦卿卿沉默地站在门边,游荡也不意外,言语几分威严,“我们走吧。”

        “等等。”严暮安伸手拦了一下,转而看向秦卿卿,“我可以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原本早上两个人就有话说的,只是被游荡的到来打断了。

        游荡毫无意外地摇头拒绝,“就在这说吧。”

        秦卿卿摸摸鼻尖,乖觉地没有反对。

        “卿卿。”严暮安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叫了她的名字,“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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