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蔷突然抽回手,“怎么,你不是曾经当众说过,红玫瑰为你而生吗?现在你把它丢给我就不管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孩子的脑袋莫不是被酒精侵蚀成一团浆糊了吧,她不是心心念念想要取代自己吗,怎么顺着她说还不行了?

        看着脸红红的林蔷,秦卿卿不由自主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想知道她脑子里的水究竟有多深,谁知手指一戳上去,林蔷的反应巨大,猛地向后避开,后脑勺直接把一直往这边凑,努力想要参与两个女人谈话的徐墨予的脸砸了个正着,霎时间,两团苦瓜脸接连绽放在秦卿卿眼前。

        然后林蔷和徐墨予都不想理她了。

        左边是对“女儿”学业和前程异常关心的中年三人组,右边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们,都臭着脸的戏剧新星们,秦卿卿顿觉惆怅,一杯见底。

        热热闹闹地聚餐,热热闹闹地散场,汪海林和吴清一边回忆往昔峥嵘岁月,一边勾肩搭背地离开,徐墨予倒是尽职尽责地护送两位女士,叫了辆车,将秦卿卿送到家门口才离开。

        她多喝了几杯酒,夜风一吹,酒劲迎风上涨,进了门,大福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地跳开了。

        冲了个澡,她披上外套,坐在沙发上。窗帘没拉,窗子也开了一个缝,凉爽的空气吹拂进来,将窗帘上的流苏轻柔地撩起。

        她抱起身旁带回家的婴儿娃娃,手指在娃娃的头上一点一点,思绪不宁。

        很久之前,齐乐清也有过类似的娃娃,只是明显做工更加粗糙,但是这只家里唯一的娃娃,依旧是小少女心爱的玩具,就摆在床头,秦卿卿见过无数次她抱着它的样子。

        只是后来那只娃娃坏了,从脖子开始,一直裂到脚,齐知临修补无果,只得扔掉,齐乐清当时还偷偷哭了一场。

        今天秦卿卿一看见婴儿娃娃,原本不算什么的记忆,却突然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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