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严暮安的说法,他是在开会途中,恰好目睹了孙晓宇的行窃,于是让司机报警,只身追了过去。

        严暮安的话和孙晓宇说的基本吻合。孙晓宇东躲西藏,始终下不定决定投案,有家不能回,可是迫于生计,不得不做点偷鸡摸狗的营生,谁知道刚尾随一个人拐进小道,就被不知道从哪里跟过来的严暮安一拳打在脸上。

        “可是哪怕抓到了孙晓宇,可用的信息也太少,孙晓宇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对你实施绑架的事情,完全是赵宁义主导的,孙晓宇只是拿钱办事,他说是见到你的瞬间,才知道要绑架的人是你。”

        “可是赵宁义已经死了,现在可以肯定,给公关公司钱,联系赵宁义、利用孙晓宇绑架你,都是早有预谋的事,这个人藏得很深。”

        秦卿卿问:“真的不是严暮吗?”

        “我知道你怀疑他,严氏集团内部混乱,而且严暮安的家庭也远比想象中复杂。具体情况我不方便多言,只是严暮安作为,一举一动都有机可查。其实只看纸面线索,严暮安的嫌疑,反而是最小的。”

        一个连目的都不能确定的人,躲在黑夜的浓雾里,戏弄她和她身边的人。他想要什么呢?她生,还是她死?

        见秦卿卿的情绪低落,游荡安慰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孙晓宇的回忆中,我们知道了赵宁义和一个人见过面,我们已经在排查了,找到这个人,或许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了。”

        孙晓宇被拘留了,无论是不是误杀,他是导致赵宁义死亡的直接元凶,加上参与绑架,量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处理完一切,天色也暗了下来,到了游荡下班的时间。

        游荡手臂上搭着外套,从办公室走出来。男人脱去了警服,休闲的穿着为他周身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卿卿,晚上一起吃饭吧。”

        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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