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要进凤鸣宫大门的时候。

        韩景儿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了杜颜颜,面色犹豫,“颜儿。”

        “没事,你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杜颜颜拍拍她的手,再次道,“等你想说了再说也行。”

        “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韩景儿突然冒出一句。

        这次杜颜颜是真的愣住了,重复了一遍,“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两个月前,我本想去北疆皇宫里偷张舆图出来,可当我在宫里行走时,就突然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韩景儿说起这个就有些崩溃,“当时是京城外的一个村里的哑巴老妇叫醒了我,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就感谢了她起身离开。

        “可是半月前,我早起有些干呕,便给自己把了脉。”

        当时真是惊住了。

        她对医术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涉猎,即便是不精通,可也能摸出自己明明是喜脉。

        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玷污了,很有可能就是那三日她昏迷不醒的时候。

        于是去给自己配了一副打胎药,可是喝下去却毫无反应,连喝了三日,再大些的孩子都能打下来了,可是她肚子里不过一个多月的孩子却是纹丝不动,脉象依然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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