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楚楚就在宫外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那樊清去了官府。

        “自己去的吗?”

        杜颜颜刚起床,她就进来了说了这件事,于是有些好奇。

        当时可好几个人都想跟着呢。

        “不是,当时领他去的那个少年也去了,两个,一人挨了十板子。”楚楚笑着道,“官府那边都打过招呼了,伤筋动骨是不能,可几天下不来床肯定有。”

        官府的板子都是又厚又重,要是故意使了坏心,十板子将人打的去了半条命也不奇怪。

        听说那樊清两人最后是一瘸一拐互相搀着走出去的,很是艰难。

        “嗯,挺好的。”杜颜颜点头。

        还有个兄弟陪着他,这板子也挨值了,倒不是说其他人不好,但陪他去的肯定是仗义了。

        “另一个叫什么?”杜颜颜又出声。

        “樊重。”楚楚轻声道,说完又解释,“不是亲兄弟,那条街上的大多数都姓樊,我回去看了看,之前的樊家算是大户,至少樊清的爹小时候还是。”

        意思就是说,底蕴好像还有那么点,可如今到底是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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