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日,宁簌却觉得自己越发地头疼,仿佛这两日补的觉尽数都是在虚费。

        秋葵夏芝两人要请郎中来看,宁簌却是不许她们去,她怕云氏忧心,这些时日本就因着她要刨根问底地追查云府之事,同阿娘闹得不愉快,何必此时又令阿娘徒增忧愁。

        可惜宁簌到底是云氏的命根子,她一病倒的事儿,很快便传入了云氏的耳中,当即她也不闹变扭了,端了参汤就来了宁簌的小院。

        躺在床榻上,云氏一边拿帕子抹完眼泪,一边心疼地给她喂着汤药:“我不过是几日不曾过问你的饮食,怎么便就瘦成了这样?”

        她噼里啪啦掉着泪,还要将夏芝秋葵喊过来询问宁簌用饭的情况,末了还要苛责于人:“是不是簌簌平日里什么也不说,你们便心生了怠慢,这般放任主子不吃不喝的?”

        宁簌见她又开始无理取闹,只好先安抚着她,又用眼色令两人退下。

        “好了好了,阿娘。”

        待着婢子们都退了出去,宁簌支坐起身子来,她端过云氏快要拿不稳的药碗,将它搁置一旁。

        宁簌替云氏擦了擦泪道:“阿娘莫要斥责秋葵她们,是我头疼得厉害,什么也不想吃。”

        “郎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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