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瑗没去牡丹花会,好友陆凤歌见她没来,早早从花会回来,到府里寻林瑗说话。
“怎么不出门?”陆凤歌特意看了,伤疤红红的一片,看着让人心惊。
林瑗淡笑道:“出去做什么?没得让人笑话。”
“怎么会!”陆凤歌差点撸袖子站起来,表示谁敢笑话好友,她要上去揍人了。
林瑗笑了起来,“你可真是,咱们是关系好,看到我这样,心里难免咯噔一下,替我心酸。
若是旁的人,只怕会看笑话,瞧瞧侯府嫡长女,破了相喽!”
“你可真是!管旁人做什么,咱们一处高兴才是。”陆凤歌确实心酸,但不敢表现出来,怕好友难过。
林瑗拉着她笑问:“可定好了?谁家,知道了没?”
陆凤歌马上坐正了,“切,别提了,相看了几家,不是长的不行,就是脑子不行,要不就是品行太差。
唯有信国公府的长子还算能看,人也够老实,不过,我不想做当家主母,太累!
谨平侯府的幼子也不错,读书好,知道上进,已经考了举人功名,准备在国子监混几年,春闱补个官身。
你觉得怎样?反正是老三,上门有两位嫂嫂顶着,我关门过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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