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余夫人不停的数落长女。

        “那是什么地方,能随意说话吗?若是看着哪个顺眼,回来咱再打听便是。”

        林瑗低着头,嘟囔道:“总不好干坐着,妹妹与我说话,正瞧着那人单独站着。

        我哪知道他是谁?不过好奇没人理会他,随口一问罢了。”

        林琳也道:“是呢!我们干坐着有什么意思,那人是奇怪啊!”

        余夫人气的捂住心口,小孩子不懂事,随意说了两句闲话,在外面根本不算事儿。

        可放在宫里,哪怕一个眼神都是大事儿。

        这时她后悔当初没带两人进宫了,若是多进宫拜见几次,多知道点宫里的阴私,女儿是不是会严谨些!

        为了怕出事,余夫人到家便换了衣裳出门了。

        昨日姑太太来说,晋安侯的幼子,她夫家的堂侄儿,年龄合适,就是贪玩了些。

        男孩子这个年纪贪玩,等成了亲,慢慢也就收心了,好在那孩子不出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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