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好听了若有所思起来,片刻后她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像豌豆和胡豆,不也可以焯水断生,然后冰冻上,想吃就取一些解冻,清炒或者搭配别的菜炒都可以?”

        “理论上是可以。”虽说前世是有人家这样做过,但陈徽音不好将话说的太绝对,就让阿娘先尝试吧,尝试一次她心里就了底。

        周静好也不纠结:“明年等地里的豌豆和胡豆起了,试一试就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周静好和陈博聿将小菜园全部种上变种的牛肚菘。

        日子一晃,进入八月中旬,陈家种的陆稻和小麦成熟,因为种的不多,一家人花了一天时间,就完成收割和脱粒。

        这会儿太阳也好,晾晒个两三天,新稻和新麦就能装袋,入仓库储存。

        村子的晾晒场上,陈博衍一边将稻谷收拢,一边有些担忧的开口:“阿兄,今年咱家种的东西,变种的机率是不是太高了?”

        陈博聿一边给装满稻谷的袋子封口,一边回话:“高吗?我怎么不觉得,不就是西瓜变了种,莓果可不算变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长出了新品种。

        再有就是这稻谷,用的可不仅仅只有中原地区的水稻,还有我从行商手里,买的东北那边过来的稻谷,不知道是不是两种稻谷种在一起,授粉杂交,自然长出新品种,那麦子也是不同的种子混种在一起的,所以也杂交出了新品种。”

        陈博聿的动作不忙不乱,语气更是理所当然,陈博衍听他这样一说,心里的担忧消散了一点点。

        陈博聿眼角的余光瞧见他的神情松动了一些,故意自言自语的开口:“这各地的气候不同,当地的种子与我们这边肯定有些不同。

        不知道能不能托顾家的大姐儿,从江南、淮南等地弄些莓果种子,不,不拘什么种子,都弄些来,与咱们本地的种子混种,兴许能自然杂交出新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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