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什么话可跟白牡丹说的陈徽音,自顾自的蹦蹦跳跳往家去。

        白牡丹盯着陈徽音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另一条岔路回家。

        白母看着女儿拎回来的甜瓜,脸色一沉,不高兴的开口:“不是让你摘些甜瓜送去陈大夫家,你怎么给拎回来了,阿娘跟你说过,做人要大气,几个甜瓜而己,你都舍不得?”

        被骂白牡丹的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她垂着眼睛,委委屈屈的轻声道:“阿娘,我去的路上,碰见陈家的巧姐儿,她说乡里乡亲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让我送。”

        “算了,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白母头疼的摆了摆手,对于这个木头似的女儿,为她的将来,愁的心里直犯堵,不会说话,不会做人,还不会做事,以后嫁了人,在婆家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偏偏怎么教,都教不会。

        “哦,那我先拿去厨房放着。”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白牡丹装出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高高兴兴将甜瓜拎去了厨房,然后回了自己的闺房。

        房门一关上的那刻,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原本有点傻的笑,被阴沉而烦燥的情绪取代,陈家是不用去了,但周静好应该怀疑到她头上。

        好在没证据,以周静好的性子,不会跟阿娘说什么,只要以后避着点陈家的人,时间一久,罗氏和方劲的事情过去,她算计两人的事情,就能不了了之。

        所以阿娘看见村长家的方荷给陈家送甜瓜,让她也去瓜地里摘些甜瓜送去陈家时,她故意等着陈家的巧姐儿出现,小丫头没什么心眼,但是陈家的大度学个十成十,才叫她轻易利用,避开去陈家。

        想到这里,白牡丹又有些得意洋洋起来。

        而另一边,陈徽音回到家,就将遇见白牡丹的事情,告诉了阿娘,并说出自己的猜测:“她应该是心虚了,不想来咱家,所以故意跟我偶遇,利用咱家里人的大度,避开来咱家。”

        周静好就笑着逗闺女:“那你为啥就让她利用,你就不怕她见你好利用,以后再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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