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的眼瞳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杀意凛然。
这道眼神，甚至让灵儿感到神魂都在颤抖。
“我说的付出代价，不单只是你，包括你背后的圣院。”方羽继续说道，“圣院，我没有找你们麻烦，是因为我现在还抽不出手来……但我的几个朋友要是出了事，那我会把所有事情都放到一边，优先对付你们圣院。”
“你们在仙界内的一切布置，我都会想方设法去破坏，哪怕你们躲起来，我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去找到你们，毁掉你们的所有计划。”
“你们是最了解我的对手，你们应该很清楚……我是否能够说到做到。”
方羽扼住灵儿的颈部，用冰冷至极的语气说完这番话。
灵儿双眸睁大，说不出话来。
到这一刻，她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答应他的要求！只要保住性命！”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我……可以放掉他们。”
灵儿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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