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我……”寒妙依看向方羽，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就算我是新生的，我之前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是不是也杀害了很多无辜生灵？”
“无辜生灵？”方羽眼神微动，回忆了一下。
阁主所掌控的神魔体，确实杀了不少生灵。
但绝大部分都是参战的神魔二族的战兵，而这是发生在战争中的事情，那些战兵怎么也不能算是‘无辜生灵’。
“没杀多少无辜生灵，事实上，你也别把自己想得太可怕，你还没到传说中描绘的那种级别……至少在我面前，你还只有被暴打的份。”方羽微笑道。
寒妙依看着方羽，思绪非常混乱。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天族内发生的大战，寒鼎天被方羽所杀的场面。
寒鼎天将寒妙依养大，宠爱有加，按理说……她对方羽应该有恨意。
可她又知道，寒鼎天做的事情绝非正义之举，而是谋权篡位的背叛。
从这个层面而言，寒鼎天最终的败亡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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