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段暄被人抱走。

        付息不肯撒手,“别动她!”

        “先生,我们需要对这位女士进行救助,麻烦您松开手。”

        后来具体是怎么到医院的,付息完全不记得,只记得哪里都是血,段暄的头上腿上都在流血,就连她那个朋友手上也都是血。

        这件事闹得很大,不仅附近的学生知道了,就连竞赛占用的那所学校也人尽皆知,甚至隔壁市的蒋茗昕也都知道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秋晚辞在病房陪着段暄,房间门被突然人用力地打开。

        秋晚辞睡意朦胧,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蒋茗昕,转头打招呼:“蒋老师,我没事。”

        “你没事?!你管着叫没事!”来人指着秋晚辞的手。

        听出来声音不对,秋晚辞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的是林嘉翊。

        “你怎么来了?”秋晚辞惊讶,“你不应该在上晚自习吗?”

        “校庆排练,参演者晚自习都不用上。”林嘉翊粗略地解释了一下,“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伤的严重吗?”

        “我们出去说。”秋晚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段暄,“别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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