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赌坊大门,刘胤抬眼一瞧见正是午日当头,是吃中饭的时候,便带着大头和那十几号弟兄找地方吃饭。

        他们把一家面摊子给包了,惹得面摊老板内心半喜半忧,不知道这伙一看就不好惹的人是否会给钱。

        大头望着一脸春风得意之色,还哼着小曲的刘胤,对他道:“六哥,咱一会回堂口去?”

        刘胤诧异地瞧着他,道:“都这么些天,我的行程你都给忘了?老规矩,还是醉春楼走起。”

        上午赌坊,下午醉春楼,晚上去烟馆提走些烟膏,再不就是去码头或钱庄等地转悠转悠,刘胤这小日子非常可以,跟着他的这些人也十分满足。

        “咳咳咳...”

        大头却一阵咳嗦,被他这话给呛着了。

        “你这是怎么了?”

        刘胤一面靠在椅子上,一面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望着街面上路过的人流,享受着悠闲时光。

        大头小心翼翼道:“六哥,上次咱们离开醉春楼后,那老鸨都哭了,她暗示我,意思是咱们再去,那他们家就快关门大吉了。”

        “哼哼,关门?不做生意了。”

        刘胤不由地冷笑一声,他可不管关不关门,只要还开着,还能拦着他不让进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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