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何自三年前起,就再也不见音讯?

        剪子帮悉知我洪家一点海底,就算不是红门下属组织,也一定与我红门中人有关系,但为何我刚露出身份他们就要杀我这个自己人?

        以至于我不得不隐姓埋名,甚至连此前制定好的,混入朝廷加入新军的这项计划都不敢再执行了,生怕自动送上门。

        多日于街头巷尾间查探,也不见其他洪门兄弟,仿佛这偌大申海,就只有一个剪子帮与我红门有瓜葛!

        难道说,在这三年里,整个中土红门真的遭遇了什么巨大的不测不成?’

        都说睹物思人,古人所言实在不虚,刘胤现在就是。

        他看着这幅画,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全是叔叔刘青山的音容相貌,以及对他耳提面命指点教导时说的那些话...

        幼时,他母亲病故,父亲也因此变得郁郁寡欢,后来更是一病不起,长于床榻之上。

        终是在那一个冬日飘雪的季节里,父亲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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