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克街17号的起居室中,克莱恩强忍着太阳穴时不时传来的隐隐阵痛,睁开了眼睛。

        嘶,就算是以前占卜永恒烈阳,那差点烫死我的灼烧也没有反馈到我现实中的身体上......克莱恩生无可恋的摊在沙发上,一次次目眩总让他刚想起身就晃荡着躺回沙发上。

        我可能已经是个废人了......

        大脑深处钢钉搅动脑浆的剧痛仍折磨着他睡眠不足的脆弱神经,但门厅传来的,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则像催命符般给他本就雪上加霜的现状又加了一铲土。

        有一说一,如果我刚才认错态度好一点,不去总想着埃德萨克王子背后的隐秘到底是什么,“诡秘”应该会很乐意帮我偷走这部分痛苦,而不是直接把我轰下灰雾。

        我大概是伤到灵体了。

        拖着半身不遂的身子,克莱恩打开了屋门,发现昨天刚刚见过的“真”法辛警长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眼神飘忽不定,往自己门牌上看了好几眼,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敲错门。

        “莫里亚蒂先生,您昨天没有休息好吗?”

        满眼血丝和白的像纸一样面无血色的皮肤,警长先生都有些怀疑自己敲错了门。

        他记得昨天这位先生虽然面瘫,但还是一个精神饱满,可以一个打两个的格斗专家。

        “我昨天在研究最近的案子,忘了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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