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交流,那位钟表工匠告诉克莱恩,这张纸上所有被划去的人名都是已经被找回,或者家属已经主动放弃的,而那些名字底下备用红线标记的,则都是家中的独子,他们是家里唯一的年轻人,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剩下的父母也将面临着几年后无力生存的困境。

        东区的工人普遍身体衰老比较严重,一般四五十岁就已经算是晚年。

        克莱恩的视线从一条条红线上掠过,最后微不可察的瞥了同样看得十分仔细地老科勒一眼,沉默的低下了头。

        “最近有找回来的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看着工匠怪异的眼神,克莱恩又补充了一句。

        “我是一个记者,最近在做有关东区的调查,说不定能帮助你们。”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与克莱恩所想相反,脸上还有红印的工匠一下子变得警觉,有些神经质的站了起来。

        “我们没什么可供你调查的,这里都是普通人。”

        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以前有记者来这里调查过这些失踪的人,并且给这里的人造成了麻烦?

        但是他调查这些失踪人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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