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贝克兰德空气不太好,甚至在以往的记录中,都可以排得上号。

        从自己父亲身上继承了垃圾场马车夫工作的马克,费力拖着自己手中的麻袋,缓缓地把它从这一头拖到垃圾场中央的板车上去。

        带着湿气的煤灰味和肉质品腐烂发臭的味道交杂,折磨着他已经失去了灵敏的鼻子,让他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愈发衰弱。

        “今天这是最后一车了吧?”垃圾场的另一位工人,库拉夫两双打手在身上的麻质外套上摩擦着,似乎要把掌心中所有的污秽都刮下去。

        头发已经花白过半,身上肌肉发达但分布畸形的马克砰的一下把麻袋仍上了板车,甩了甩手,半打哈欠半叹息道:

        “如果没有别的车来,这应该就是今天的最后一车了,反正我是没听说今天还有客人。”

        说着,这个未老先衰的壮汉擦拭着双手,顿了一下,然后才转动眼珠,想起了好像被自己以往的什么。

        看着他回忆的样子,身材相对矮小,肌肉也没有那么扎实的库拉夫不禁睁大了眼睛,有些害怕地说道:

        “应该不会还有吧,自从那个老先生给了笔大单子后,咱们这难处理的东西可就够要命了。现在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

        他一边压低声音,一边环顾四周,说到最后,甚至还因为回忆白天的工作,险些吐了出来。

        又想了一会,肌肉壮实的马克才放松了身体,继续擦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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