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会修吗?”

        埃文·斯顿在东区一直都是一个比较神奇的人,尤其是成衣厂这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话语仿佛有魔力一般,明明是很正常的说辞,明明也没有夹杂粗鄙的词汇,也没有阴阳怪气的成分,但一旦配合上他那张颓废至极,无处不散发着消极气息的脸,就会莫名的冒火,想要殴打这个男人。

        “还是和以前一样,保持现在的样子,然后帮我加固一下线头,他的左手可能又变松了......”但是和这位斯顿先生相识很多年的海伦,显然有自己的一套应对方法。

        她没有理会正挑着一双死鱼眼的埃文,而是错开了对方的问题,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说话被忽视的埃文见怪不见,从破旧木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毛刷,先是裹着毛巾擦了一边,然后才细细的荡起了藏匿在小熊玩偶毛茸茸中的灰尘。

        “你到底带着他干什么去了?”

        “怎么全是灰和你身上的粘液?”

        “赚了点外快,顺便弄掉了一个又恶心又讨厌的人,抢了一份好东西。”虽然因为战斗后没能及时补充血肉,身体变得有些虚弱,但是海伦此时心情不错,整洁的柳眉扬起,给憔悴的秀丽脸庞上增添了一丝活气。

        埃文一边听着海伦语调上扬的炫耀,一边左手捏针,右手捏线,眯着眼将线头穿过了银针的针眼,熟稔的打了个针花。

        “听起来不错,所以你什么时候还钱,把欠我的帐结了?”

        众所周知,鲁恩是一个讲究含蓄的国家,但是相对于名利场上的含蓄,在平民阶层,日常生活中,大部分的交际手段还是偏向于直来直往的,就比如埃文·斯顿的这句话,一语中的,直接点出了问题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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