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吊儿郎当的高杰,最后当着徐胜的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也是喝醉了。

        大概他这一生中,还从来没有这样痛快淋漓地大哭过。

        平生以往有多豪放粗疏,这一次大哭,便有多丑陋不堪入目。直至最后,他钻到了桌子底下,抱着一根桌子腿非要和它结为金兰兄弟,徐胜才叫人来将他拖走了。

        直接让这一间酒楼清场,让酒楼老板将自家的卧室给让出来。

        酒楼老板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白花花的银子往他面前砸,只砸了五锭,便从后面冲出一个疯婆娘,将目瞪口呆的酒楼老板一拉,顿时便跑得没影了。

        “客官大人,卧房是后院,尽管睡!随便睡!”疯婆娘朝着身后大吼到。

        一直跑到无人处,才一把将那迷迷糊糊地老板从身后抓了出来,嘴里的漂亮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个瓜皮日农的宝器,眼睛长到脑壳上就像个癞疙宝一样顶起耍的吗?看不出来别个又是刀又是枪的,跟你客气几句你个宝器还硬是以为自己是一副颜色吗……”

        之前一副风轻云淡只将万事视作等闲的酒楼老板,此时唯唯诺诺,恭恭敬敬地将五个银元宝奉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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