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崴——!」

        几道闪电劈过,烫的软T妖怪卷缩起来。T积似乎缩小了,它仓皇的收手,窜入更深的林中。

        「庄少崴!」几乎同一时间,托可尔斯不知从半空哪里跳了下来,抵地後不顾膝盖会遭受重击得直接跪下身,将倒在地上的庄少崴扶起、边胡乱喊着对方的名字。「小崴、小崴?醒醒、拜托你……对不起、对不起……」

        懊恼的皱着眉,托可尔斯狼狈的一点也没有身为神的模样,他的声音依然清澈的、却带着颤音,手也微发着抖的握紧庄少崴双手,垂着脑袋不断道歉。

        庄少崴感觉如梗在喉,此刻脑子与脖子还在传来尖锐的痛楚,缓了一下才慢慢睁开眼,表情呆滞的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浑沌的眼神才开始有了对焦。

        她看了看身旁的绿发男人,男人的态度越说越软濡,就像平常他闯祸时对自己惯X的撒娇一样。庄少崴觉得大神的头上,好像垂着两只可怜的犬耳朵。

        男人右手抚上庄少崴的脸颊,拇指擦去了庄少崴刚刚因痛苦而从眼角流出的眼泪,心疼不已:「小崴……你醒了?很痛吗……?没事了不痛了、不痛了……对不起…」

        望着男人沉痛的样子,庄少崴忍不住出神。

        为什麽总是这麽关心我呢?为什麽对我这麽予取予求呢?只因为我恨他吗?

        这样也,太奇怪了。

        庄少崴不言并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托可尔斯的脑袋。

        一时半会发不出声音,她沙哑的噎咿了下,然後破碎的挤出句子:「帮我把夏目送到医院,我要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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