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写作业，你除了写作业还会干什么？”姚老太说，“赔钱的玩意，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姚灵啪地站起，脸色不愉：“奶奶你这话不对，读了书才能知晓道理，以后才能走更远看更多，不会被困在家里，整天做这些没用的事。”
“哎你这个贱丫头还敢跟我顶嘴？”姚老太生气，“你是想挨打么？”说着她提起电视后头的鸡毛掸子。
褚红立马放下洗脚水，拉住姚老太：“妈，你别跟她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都是因为她，”姚老太指着姚灵，“因为她我才没有孙子，她让我们老姚家断子绝孙了！你们娘俩让我们老姚家断子绝孙了！”
褚红脸色讪讪，低声说：“妈，你现在说这话还太早，我跟姚钱还年轻……”
“还年轻？”姚老太扭头看着褚红，“你已经29了，这些年让你吃了这么些药，一点不见动静，这都是你当年不守妇道惹的祸！”说完就要用手里的鸡毛掸子去打褚红。
姚灵看不下去，上前试图拉开俩人，但她力气根本敌不过姚老太，只能跟姚钱求救：“爸爸，妈妈被奶奶打了，你怎么不帮她？”
“你们女人打架，拉我掺和什么？”姚钱不耐烦。
最后这场闹剧，以褚红被抽了十几鸡毛掸子结束，但她却毫无怨言。
晚上睡觉时，妖灵问褚红：“妈妈，你为什么总要忍着奶奶和爸爸？他们两个那么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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