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陌寒看，两个人的唇瓣也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司陌寒看出她眼底的伤痛，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越吻越深，呼吸交织缠绵在一块。
“所以，她是吗？”
傅云染漂亮的凤眼里含着晶莹的水渍，不敢眨眼看着司陌寒，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只要是他说，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相信。
司陌寒火热的唇瓣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傅云染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被放大了，耳边的声音清晰。
他说：“是。”
傅云染一直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手忽然放开了，整个人的后背也松懈了下去。
声音带着哭腔。
“所以一直要杀我的人就是我的母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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