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虽然没想到傅云染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笑嘻嘻的回答：“我来这里已经四十年了，我是看着九爷长大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傅小姐还不明白吗？”
“我好像不是很了解他。”傅云染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她了解的人是阿九，不是现在的九爷，她和他之间好像缺少了最基本的仪式感和互相了解的步骤。
福伯却笑了，他的笑容像一个慈祥的老人，没有锐利。
“傅小姐，很多时候了解一个人是要靠心去感受的，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一定是真话吗？”
傅云染抬头再看福伯，他好像可以看穿自己心中的迷茫一样，他的眼神那么坚定不移，好像是在给自己肯定。
但是她有害找不到方向。
“您说的对。”
傅云染好不容易露出了笑容，了解是一个人可以办到的，但是仪式感这种东西却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她要怎么办呢？
晚上司陌寒回家的时候就没看到人，问了福伯才知道她已经休息了。
“九爷，傅小姐好像不太开心。”福伯道。
“我知道了。”司陌寒昨天就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劲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搅合了她的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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