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司沛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

        都说烟能够止痛,可是为什么无论他抽多少的烟都还是那么痛,他的心就好像是在滴血一样,被一把刀插进心脏,甚至还在不停的搅动,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诶,诶这是干什么?”

        身后游家人一顿的尖叫还有东西被砸的声音,司沛踏出了门吸烟,冷风灌满脖子,让他清醒了片刻,脚尖把烟蒂踩灭。

        才进去。

        里面的游家人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伤,此时游龙最不服气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看着司沛。

        “你要干什么?你这样是违法的,你信不信我去告。”

        “干什么?”司沛眸光深沉,透着逼人的森寒,舌尖顶了顶上颚,呵了一声,蹲下身子,手拍了拍游龙的脸,“如你们所愿啊。”

        他起身用手帕擦擦手,长腿一迈出门,“把他们都打残了,丢到养老院去,每个月的费用从我账上划。我养他们一辈子。”

        下楼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扬天闭眼,眼缝里还能看见晶莹。

        手掌握住了胸口的项链,只是一条银色的细链子,但是吊坠的却是一颗戒指,是游霜的那枚钻戒。

        链子很长,一直到了心口处,和他的心离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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