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大意了,他凭什么以为,身边有打手的人本身就弱了。

        二号还来不及压下心头大骇,长腿袭来,下意识的抬手挡,手背上的强烈力道踢得他吃痛,要不是经过强烈的训练,她这一脚下去,手臂都断了。

        傅云染并没有给他任何的思考机会,手指灵活运动,夹着的发簪被她绕过第二指节握在掌心,凌空划过他的脖颈。

        脖子出刮起一股寒冷的利风,他受凉的后仰,金色的发簪尖端被打磨的像针一样的尖锐,几乎是擦着他的下巴而过。

        二号身子一个踉跄,后退半步。

        傅云染脚尖勾过他的手臂,借力使力,腰腹一收,像做仰卧起坐一样的顺畅起身,挥动发簪,尖端刺破血肉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横贯整张脸的伤口。

        落地后翻滚身上蘸着雪再起身,握着的那根长达三十厘米的发簪尖端还带着红,她眸底的戾气不消。

        二号后背汗毛竖起,握着匕首警备的看着她,这一瞬间他感觉不像是自己来杀她的,她反而更像那个杀手。

        而自己只是她的猎物。

        傅云染秀眉横成了一条直线,唇角紧绷着,上扬的眼角看似在笑却冷得彻底,眼底想蜘蛛网一样的攀上了红血丝,满目戾气,搭配与生俱来的漂亮眼睛,邪佞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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