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寅只感觉手上温润的触感很快消失,有些失神地看着刚才被触碰过的地方。

        今晚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不洗手了,毕竟是第一次和姐姐肌肤相亲,不想这么快就洗去。

        “怎么了,依旧还是感觉到疼?”

        祁顷笙看他皱眉盯着刚刚被打针的地方,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有些怀疑刚才她刚才难道还是太用力了?

        “有点,可以吹吹吗?小时候在家的时候,杨女士在家庭医生给我们打针后,都会给吹吹,那样感觉很快就好了。”白寅回过神来后,脸不红气不喘地盯着……天花板,开始胡说八道。

        如果白乙听到他这话,绝对是冷哼,并戳破他的谎言。

        他们老白家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爷可是从小就不怕疼,还会怕打针?

        怕被祁顷笙看出异样,白寅没有去看她此时的神色。

        “吹吹?”然而,我们祁博士并不清楚他口中的吹吹是什么意思。

        从小除了她自己,她就没见过其他大人照顾小孩是什么样子,所以吹吹什么的,祁顷笙是真的没有见过。

        听出她语气不解,白寅继续望着天花板轻咳一声,才静下心神解释“吹吹”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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