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完全没有心思谈笑。

        这一个月以来,她天天害怕,本以为做好了心里建设,没想到连脸都没看到,她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要是薄九寒没被催眠,那他隐忍沉寂了一个月,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章扬伸手在童真真眼前晃了晃,八卦道。

        “喂,你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天,看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有没有一点心动啊?”

        童真真哭笑不得:“我哪儿敢啊。”

        对着一个把自己烧成骨灰的人,盯着自己骨灰盒看了三年的脸,她能有心动?

        章扬透着股坏笑:“那抛开一切呢?单论那张脸,长久相处下来会不会心动?”

        童真真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你说呢?”

        “哈哈哈,我就知道,世人皆是颜狗啊。”

        章扬笑的花枝乱颤,一歪脑袋倒在薛谨研肩膀上,下一秒,就被人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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