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土吗。”

        水门的声音也很轻。

        ……总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自己的思维了。

        他抱着鸣人蹲了下去,半蹲在了带土低着的脑袋前。

        带土先是将脑袋转到了一边,好半晌后才又扭回了正常的方向,缓缓地抬起了头。

        不过即使抬起来了,他也不太敢去看现在的水门是怎样的表情。

        他也不敢去想象。

        水门也耐心地等他一会后才轻轻地伸出了没抱着小孩的手,伸到了面前人的一侧脸边。

        被碰到头发的带土本能性地躲了一下,不过片刻后就又停了回去,从眼洞中闪出来的红光也悄悄地熄了,只留下了那面具后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的黑暗。

        水门的手在触到他头发时也和他一起向各自的后方缩了一缩——自己对这个面具的印象,本来应该是只有仇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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