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对于有限的生命来说,是绝对的。

        终于来到仲夏茶会的召开日。

        东京。港区。

        太阳如擦亮的火柴般一跃照亮东京湾,早起的人已经开始奔波在大街小巷。

        虎之门之丘镜面反射出赤红的光,一个街区之隔的东京塔在轻雾中逐渐清晰。

        醍醐家茶室正在做着最后的外墙保养,工作人员熬了一夜,眼睛里都充满血丝。

        千临涯胸口袒露,穿着松松垮垮的和服,赤脚踩在廊檐下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声,巡视领地一般最后查看着茶室细节,用赤脚试探地面的平滑度。

        庭院的枯山水,一名老僧穿着筒靴,手里拿着犁耙,正将细砂石扫出河流的图纹来,此时正低头思索,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路线该怎么走。

        在正中央,那颗向西借来的太湖石正傲然挺立,在低矮的庭院里,显得格外高挑出头。

        前期所有人的所有努力,将在这一天收获成果。

        整个醍醐家上下,都如同马力开足的机器一般,轰隆隆的运转着。

        要接待的人那么多,那么复杂,同时又是各行各业身份地位最高的人,想想接待流程,千临涯就感觉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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