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千临涯速答,“但是如果剖心挖肺的、不考虑实际情况的、单纯只从感情上来说,我可能闪过那么几个念头,考虑过做醍醐琉璃子的男朋友,但始终没有考虑过做醍醐家的女婿。”

        “我家只有琉璃子一个女儿。”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始终是宗千家的家元。”

        醍醐舞衣子点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

        “做醍醐琉璃子的男朋友”和“做醍醐家的女婿”,从现实上讲是同一途径的事,至少也是同一个向量。

        但在千临涯心底,“做醍醐琉璃子的男朋友”,只需要对她个人的好感,而“做醍醐家的女婿”,却需要很多很多其他复杂的东西。

        即使在婚恋非常自由,连天皇家的女儿都能嫁给一般人的现在,财阀家的婚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千临涯是知道的。

        “所以,问这样一个遥远的问题做什么?”千临涯说。

        舞衣子说:“作为醍醐家的家主,同时作为琉璃子的母亲,我现在有三个选项可以提供给你。”

        千临涯没有说话,露出“请讲”的眼神。

        “第一个选择,做醍醐家的茶头;第二个选择,做琉璃子的朋友;第三个选择,做琉璃子的恋人。你选哪个?”

        千临涯歪了歪头:“我不是贪心,只是出于好奇问一问,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必然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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