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是乔麦之外,她的第二个学生。

        在他们高考前的一年时间里,两人是和她住在一起的,所以除了家人,这两人是最为了解她的。

        乔麦还好,天生粗线条,只要她谨慎一些,这孩子是不可能认出她来的,但容肆就不一定了。

        他少年老成,自小被他爹扔进部队里长大,他是从男人堆里腥风血雨刀光剑影走来的,十六岁就能帮着警察叔叔破案了,洞察力和武力值都超级强悍,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识破,她必须在他面前表现的完美无瑕,才能不被他怀疑。

        这个人,难缠的很。

        “我对常久安了解的也不多,仅仅是认识而已。”许深浓神色沉稳,“容先生如果想通过我了解她,怕是找错人了。”

        “是吗?”容肆轻笑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仅仅是认识,她就教你那首钢琴曲?”

        “仅仅是一首钢琴曲,她教给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当然奇怪。”容肆又朝她走近了几步,“这首钢琴曲,是乔麦十八岁生日时,她亲自作曲送给荞麦的生日礼物,是独属于乔麦的礼物,她不可能再教给别人。”

        “这只是你们认为的。”许深浓淡淡道:“常久安不一定这么想,曲子做出来,不就是要弹给别人听的吗?”

        “许深浓。”容肆盯着她扯动了下嘴角,牵出一抹笑,却显得十分淡漠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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