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薄亦谦很管用,嘟嘟的声音还没响两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他清冷的声音。

        “小作精,闹够了?”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安念北就是能从这种淡淡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对自己的纵容。

        此时她也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感动,有懊恼,有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进去的窘迫。

        最终幻化出口的只有两个字几个字:“薄亦谦,我疼。”

        安念北捂着肚子,豆大的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自从生了她姑娘以后,痛经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回国以后作息不规律,又不忌口,这次的姨妈来势汹汹,疼得她一时间有气无力的。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那头的薄亦谦听到她虚弱的声音以后,再也淡定不了了。

        隔着手机,安念北似乎能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你现在在哪?怎么了?”

        薄亦谦语气很是着急,直接从餐厅冲了出来,拿着车钥匙就去往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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