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城,遮天雕并未入城,落在城外十里外。

        朝堂中识得此雕的官员将领,也都有着和李墨棠一样的担忧,一旦安峪关被突破,大夏将出现前所未有的动荡。

        一时朝野上下,皆神色惶惶。

        好在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但镇南大将军的孙子在安峪关内被害,且找不到凶手,同样让人担忧。

        第二天,刑部侍郎周吏就带着数十位刑捕,准备随段家人出发,谁知大雕上的乘客,比预计多了两位。

        看到李墨棠,周吏愣了愣,作揖问安后,有些疑惑:“长宁公主您这是?”

        李墨棠解释:“镇南大将军为大夏保一方平安,劳苦功高,如今段家有人被害,理应有皇室前往吊唁,父皇便让我与你同行。”

        周吏仍有些疑惑:“为何陛下昨日没有与我提过此事?”

        李墨棠从容说道:“事情本来就急,可能与你说话时,考虑的没那么周全,他何时找你的?”

        “酉时。”

        李墨棠镇定说道:“那就难怪了,父皇是戌时吩咐我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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